荷兰虽小国,为政有经程。航程三万里,拓地来南溟。
所实在农牧,化居心计精。我行山野间,弥望但一青。
河流既委折,轨道复纵横。颇亦苦讥察,幸无桴鼓惊。
我者修戈楼,陈师责不庭。捕蝉雀方伺,前事盍惩羹?
左聋武吃伏,右威亚齐宁。浡泥亦南向,谅哉能持盈。
人寿不如纸,何论命厚薄。手书积卅年,斩若墨新著。
行藏细事耳,胶漆吾与若。所憾廿载中,囚置一涯各。
会话何匆匆,命驾复虚诺。早知但一面,悔不十日醵。
凭棺邈山河,归梦更安托?发箧向风檐,瞿然九原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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羸驽加齿系宸襟,亲御仙毫振玉音。既晚勖为霜下杰,不迁鉴此岁寒心。
谈经辟暑恩弥厚,授服怀忧力岂任?耄学宋臣才及第,愧无尘露答高深。
瘴云六月山煁烘,我初谒公沧海东。茅檐竹椽拄刀戟,台飓夜捲如飞蓬。
其秋把晤榕叶底,坐叹铸错哀藏弓。湘江一卧遂契阔,闻鼙又见边烽红。
峭帆微服炮满耳,年时手障鲲身雄。山川百战付竖子,天胡此醉神其恫?
陔除弄笔累千纸,敛抑奇崛何冲融。左书彭画足正气,鼎足晤对江楼中。
赋诗报君愧衰惫,努力忠孝承门风。
词林典故久灰尘,遗孑相存集旧臣。儒效难为前辈继,朝班曾及中既辰。
观河既耄惭波匿,薰穴争求闵越人。刮目陈编缅千载,不应古意遂沈湮。
畿南之山最大房,石廪层沓摩穹苍。银陀峻极古弗贵,伟此岩壑称上方。
峰回涧束合林翠,森壁留罅穿天光。折盘开阖路几绝,数武一换山阴阳。
岂无飞流与争道,上有栏楯临洸洋。石梯历级三百尽,复磴稍坦云屏张。
庵堂七二半颓陀,错落丹碧仍相望。入门古柏俨初祖,建寺或者真情唐。
洞游岩坐絜先后,争取馀晷腰脚强。经行荦确亦劳止,差喜所得堪汝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