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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什么应该记住屈原

  关于《诗经》的风格,有一个非常著名的论断,思无邪。我们都知道,这是孔子说的。首先这个评价非常精当,抓住了诗三百的精髓。其次它其实也暗示了《诗经》的政治功用色彩,就是说它的思想很纯正,(不易于滋生刁民乱党),很适合用来做教化工作。

  各位不要把教化等同于愚民,这是两码事。跟教化相对应的是野蛮,在那个时代里,受过教化的人就等同于今天说的文明人。孔子还说过另外一句话:温柔敦厚,诗教也。意思是说一国国民如果宽厚温和,那就是诗经教化的结果。

  说屈原之前为什么要先说诗经呢?如果学过一点文学史,那么你就会知道,教科书经常把诗经列为所谓现实主义的源头,这一脉的后起之秀还有杜甫;而楚辞则是被当作浪漫主义的源头,这一脉的后起之秀还有李白。

  当然,什么浪漫啊,现实啊,这些词儿今天听起来都太空洞了。下面我说点具体的。

  我们知道,《诗》分风雅颂。其中风是反映各地民情的作品,一般又统称十五国风。这是个作品创作范围,其实也是个政治疆域的范围。在十五国风里,是没有楚国的风的。为什么呢?楚在那会儿被视为蛮夷之地。在中原智识精英看来,他们的那个文化啊,用那英说刀郎的话就是“不具备审美观点”。

  所以在《诗经》编纂过程中,特别是在这个文学的政治化过程中,就把楚给剥离出去了。中国的古代文学,是跟政治紧密相关的,就是我们这边的人老是希望文学去承担一些文学审美之外的功用,去承担一些政治的功用,什么教化人心啊,文以载道啊,这些的。你不要把这种教化看成今天的思想政治教育那么刻板,它不是这样的。我们中国,是个礼仪之邦对不对。就是生活里啊(特别是那些阔人的生活里)是非常讲究礼仪的,很有仪式感。而教化就是在这些具体的日常礼仪、仪式感中贯彻和体现的。孔子还有一句名言,叫做:不学诗,无以言。就是说你要不懂诗经,连待人接物、社会交际都做不到。实际上在一些饮宴场合、外交场合,大家也确实要互相念诗的。念的什么诗呢?主要就是《诗经》里头的。大概用法就是你根据当时的情景,或者你要表达的意思,就从诗三百里摘出来一句,去断章取义。对方听完了,理解你的潜台词了,他也再摘一句,去给你做个呼应。这两天耿爽回应老外的时候不就说了一句,“行有不得,反求诸己。知道啥意思吗?”。哎你看,在外交场合整两句,这就挺有古风的。可惜末法时代或者毕竟复兴的不彻底,最后耿爽问完也就是一笑置之了。

  我说这个的意思,就是帮大家稍微复原一下《诗经》是怎么去履行它的那个政治教化的作用的。

  你也可以想见,随着文学和政治的走近,乃至于同一,他们之间的相互影响,尤其是政治对文学的影响,那肯定是越来越大的。政治必然去干预文学,直到文学彻底听话。文学本来是发乎真情实感的,这个东西它不见得合于政治,它要有自己的空间,要允许有一些自然、原始、甚至于蒙昧存在。你看《百年孤独》就有一种蒙昧的魅力不是。各位你想,政治愿意吗?这哥俩处那么长时间,政治要是觉得你文学太敏感了,那它就把你给敏感了。“其文不雅驯”对不对,“搢绅先生难言之”这得是个多大的罪过,那政治要是觉得你哪儿都敏感,无非就是开始烧书了。

  当然,《诗经》还是流传下来了。但是在和政治搭伙的过程中,究竟要如何委曲求全,甚至于削足适履(什么后妃之德),各位想必是可以推知的。这个“温柔敦厚”,这个“思无邪”,它不是没有代价的,这一看就是接受过政治意志的改造的。

  刚才我们说过,楚国是没有国风的,“我蛮夷也”嘛。但是楚国是大国啊,各位,它可不是真蛮夷,人家是有自己的文化的,只不过当时没有话语权罢了。人家不光有自己的文化,而且独成一体,发育的挺好。并且由于不像《诗经》那样,被迫去承担许多政治功用,因而能够更加个人化,更加关注个人的情感。

  有人说过屈原“自恋”。诶,说对了,就是自恋。但是这自恋不是什么贬义词,是褒义词。自恋是一种对自我精神的尊重,一种对个人精神生活的审美。应该说楚文化天然就有这种基因的,而且保留得非常好,直到碰上了屈原,就迎来了一个井喷式的爆发。

  我们不妨看一下《诗经》的画风:

  采薇采薇,薇亦作止。

  曰归曰归,岁亦莫止。

  靡室靡家,猃狁之故。

  不遑启居,猃狁之故。

  这是干嘛呢,各位?是打仗、行军、参与宏大的政治事件,对不对?这里面有人吗?有。不过这个人是在队伍里,在群体里的,这个人和其他人一道,服从一个更高的意志。

  《诗经》里大部分情况下,人并不是独立于天地之间的,而是被规训在具体的社会关系之下,有着分明的社会角色及政治义务。

  我们再来看看《离骚》的画风: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这里面同样有家国情怀,但是感觉却完全不同了。怎么不同?

  个人化。

  是先有一个个体,然后才有对众生的悲悯情怀,对吧。

  前面如果可以算是“国家的我”,到了屈原这儿就是“我的国家”,“我”才是第一位的。你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大写的人充斥于天地之间。

  在屈原这里,人的情感是不需要去屈就任何政治规则的,它的存在,对屈原的文学创作来说,就已经具有了天然正义性。它不去考虑什么雅驯不雅驯,而是要看什么?看它是不是具有审美的。

  这,就是屈原的伟大之处。

  在诗三百那里你可以看到的是历史和作为群体的“人民”,或者多灾多难的个体、族群。但是唯独在屈原及楚骚这里,你看到的是“人”本身所得到的彻头彻尾的肯定。我牛逼不是因为某个文化教化了我,而是因为我是我,我要去追求一种更高的关于自我的完善。对自我的完善享有至高优先级:

  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

  什么意思?屈原就是在说,首先我这人天生就站着德性高地,那么为了不辜负我自己,我就必须要精益求精,抵达更高的人生境界。

  《离骚》的开头,大家都知道,是夸耀祖宗的,它是这么夸的: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

  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

  皇览揆余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

  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

  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

  《诗经》里也不乏夸祖宗的篇什,比如这首《玄鸟》:

  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宅殷土芒芒。古帝命武汤,正域彼四方。

  方命厥后,奄有九有。商之先后,受命不殆,在武丁孙子。武丁孙子,武王靡不胜。

  龙旂十乘,大糦是承。邦畿千里,维民所止,肇域彼四海。

  四海来假,来假祁祁。景员维河。殷受命咸宜,百禄是何。

  看出区别来了吗?

  在《玄鸟》里面,作者自豪的是我祖先很牛逼,我们族群很牛逼,乃至于我们的政权具有某种上天赋予的合法性。

  但是在《离骚》里面是什么?是把祖先的牛逼、血脉的牛逼、生辰的牛逼、父母的冀望,全都变成了“我很优秀”的一个部分。

  在《玄鸟》里我们感受到的是族群的自豪感,但是在屈原这儿则是我作为我自己的自豪感!

  西方不是有个文艺复兴吗,那是个很伟大的运动啊。它之所以伟大,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它在神的禁锢之下,发现了“人”的伟大。

  而屈原呢,就是在中国文化里发现了这种“人之伟大”的正当性。

  如果你的语感比较好,也许还会发现,楚辞和诗经读起来的感觉就是完全不同的。

  《诗经》主要以四言为主,传达的是一种非常郑重、严肃的美感,有点像书法里的魏碑;楚辞则不然,它是一唱三叹的,还规律性地带“兮”、“些”等语气词,这天然就适合抒发曲折的、个人化的情感。

  甚至于即便是写景,也特娘的能够写得含情脉脉、无限怅惘: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

  就连对待政治这个事儿,屈原的创作和诗经也是截然不同的。

  诗经里处于下位的人,对待上位的人即便有不爽,也经常是怨而不怒的,更多时候则是追求一种冲淡中和基调下的情绪。

  屈原不然,他就怼,是直接怼的各位,恨不得说“不听我的,你就是那个”:

  怨灵修之浩荡兮,终不察夫民心。

  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

  各位,为人臣者是该这么说话的吗?不妨看看教化成功的其它例子都是怎么说的:

  不才明主弃,多病故人疏。——孟浩然

  以及:

  顾惭恩私被,诏许归蓬荜。——杜甫

  千错万错,甭管谁的错,万岁爷没错,发牢骚也顶多说自己不成事儿。再看看沿着屈原这路下来的那位:

  安能催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当然李白身上有纵横气,比较豪横。屈原的正面刚跟李白不太一样,他是爱国的。

  屈原的爱国并不是表现在输出楚国正能量,或者文过饰非,一盘大棋,或者充当楚国国君和老百姓的缓冲器,而是敢于正面刚,甚至是豁出去地刚。这个正面刚还不是什么武死战文死谏,不是出于对君主、君权的绝对服从,而是一种集于个人品质的道德感,是对信念的坚守。

  这种爱国是自信力的爱国,不是他信力,也不是群胆儿式、群氓式的爱国。

  我们前面说过,《诗经》其实是处于一种文学去适应政治需要的发展场景中的,所以很多东西,都被审核掉了。《楚辞》则不然啊,它的空间是更浩渺自由的,是宇宙性的。你在《诗经》里要是看到什么上古传说,那多半也都是夸耀祖先的时候顺带提及。但是楚辞里则不然,它是带有一种巫性的,是对自然和宇宙的天然好奇。不光有《天问》这种对天地万物的思考,还有对山鬼精怪神话传说之类的审美,让它有一种《山海经》的质感:

  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罗。

  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乘赤豹兮从文狸,辛夷车兮结桂旗。

  被石兰兮带杜衡,折芳馨兮遗所思。

  这些东西都是哪来的?当然,原始素材是楚人共同的,但是搜集和创作之功却是在屈原这里。

  屈原不光是祖师爷,而且一起手就是巅峰,后面宋玉那些就只能学习个大概,学一些修辞,但是拿这些东西委曲求全,就再没内味儿了。

  孔子有句夸管仲的话,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意思说,要没有管仲,我们的文明就算是断送了。

  按照这个逻辑,我们也可以说,要是没屈原,我们可能就连个人都没了。

  就只能是民。顺民的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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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诵

先秦 屈原

惜诵以致愍兮,发愤以抒情。
所非忠而言之兮,指苍天以为正。
令五帝以折中兮,戒六神与向服。
俾山川以备御兮,命咎繇使听直。
谒忠诚以事君兮,反离群而赘肬。
忘儇媚与背众兮,情与貌其不变。
故相臣莫若君兮,所以证之不远。
吾谊先君而后身兮,羌众人之所仇。
专惟君而无他兮,又众兆之所雠。
一心而不豫兮,羌不可保也。
疾亲君而无他兮,有招祸之道也。
思君其莫我忠兮,勿忘身之贱贫。
事君而不贰兮,迷不知宠之门。
忠何罪组遇罚兮,亦非余心之所志。
行不群以巅越兮,又兆众之所咍。
纷逢尤以离谤兮,謇不可释;
情沉抑而不达兮,又蔽而莫之白。
心郁邑而不达兮,又莫察余之中情。
固烦言不可结而诒兮,愿陈志而无路。
退静默而莫余知兮,进号呼又莫吾闻。
申侘傺之烦惑兮,中闷瞀之忳忳。
昔余梦登天兮,魂中道而无杭。
吾使厉神占之兮,曰有志极而无旁。
终危独以离异兮?曰君可思而不可恃。
故众口其铄金兮,初若是而逢殆。
惩于羹而吹齑兮,何不变此志也?
欲释阶而登天兮,犹有曩之态也。
众骇遽以离心兮,又何以为此伴也?
同极而异路兮,又何以为此援也?
晋申生之孝子兮,父信谗而不好。
行婞直而不豫兮,鲧功用而不就。
吾闻作忠以造怨兮,忽谓之过言。
九折臂而成医兮,吾至今而知其信然。
矰弋机而在上兮,罻罗张而在下。
设张辟以娱兮,愿侧身而无所。
欲儃佪以干傺兮,恐重患而离尤。
欲高飞而远集兮,君罔谓汝何之?
欲横奔而失路兮,坚志而不忍。
背膺牉以交痛兮,心郁结不纡轸。
梼木兰以矫蕙兮,糳申椒以为粮。
播江离与滋菊兮,愿春日以为糗芳。
恐情质之不信兮,故重著以自明。
矫兹媚以私处兮,愿曾思而远身。

抽思

先秦 屈原

心郁郁之忧思兮,独永叹乎增伤。
思蹇产之不释兮,曼遭夜之方长。
悲秋风之动容兮,何回极之浮浮!
数惟荪之多怒兮,伤余心之忧忧。
愿摇起而横奔兮,览民尤以自镇。
结微情以陈词兮,矫以遗夫美人。
昔君与我成言兮,曰黄昏以为期。
羌中道而回畔兮,反既有此他志。
憍吾以其美好兮,览余以其修姱。
与余言而不信兮,盖为余而造怒。
愿承间而自察兮,心震悼而不敢。
悲夷犹而冀进兮,心怛伤之憺憺。
兹历情以陈辞兮,荪详聋而不闻。
固切人之不媚兮,众果以我为患。
初吾所陈之耿著兮,岂至今其庸亡?
何毒药之謇謇兮?原荪美之可完。
望三五以为像兮,指彭咸以为仪。
夫何极而不至兮,故远闻而难亏。
善不由外来兮,名不可以虚作。
孰无施而有报兮,孰不实而有获?

少歌曰:与美人抽思兮,并日夜而无正。
憍吾以其美好兮,敖朕辞而不听。

倡曰:有鸟自南兮,来集汉北。
好姱佳丽兮,牉独处此异域。
既惸独而不群兮,又无良媒在其侧。
道卓远而日忘兮,原自申而不得。
望北山而流涕兮,临流水而太息。
望孟夏之短夜兮,何晦明之若岁。
惟郢路之辽远兮,魂一夕而九逝。
曾不知路之曲直兮,南指月与列星。
愿径逝而不得兮,魂识路之营营。
何灵魂之信直兮,人之心不与吾心同。
理弱而媒不通兮,尚不知余之从容。

乱曰:长濑湍流,溯江潭兮。
狂顾南行,聊以娱心兮。
轸石崴嵬,蹇吾愿兮。
超回志度,行隐进兮。
低徊夷犹,宿北姑兮。
烦冤瞀容,实沛徂兮。
愁叹苦神,灵遥思兮。
路远处幽,又无行媒兮。
道思作颂,聊以自救兮。
忧心不遂,斯言谁告兮?

九歌 河伯

先秦 屈原

与女[1]游兮九河,冲风起兮水扬波;
乘水车兮荷盖,驾两龙兮骖螭[2];
登昆仑兮四望,心飞扬兮浩荡;
日将暮兮怅忘归,惟极浦兮寤怀[3];

鱼鳞屋兮龙堂,紫贝阙兮珠宫;
灵何惟兮水中;
乘白鼋兮逐文鱼,与女游兮河之渚;
流澌纷兮将来下[4];

子交手兮东行,送美人兮南浦;
波滔滔兮来迎,鱼鳞鳞兮媵予[5]。

九歌·少司命

先秦 屈原

秋兰兮麋芜,罗生兮堂下。
绿叶兮素华,芳菲菲兮袭予。
夫人自有兮美子,荪何㠯兮愁苦?
秋兰兮青青,绿叶兮紫茎。
满堂兮美人,忽独与余兮目成。
入不言兮出不辞,乘回风兮载云旗。
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
荷衣兮蕙带,儵而来兮忽而逝。
夕宿兮帝郊,君谁须兮云之际?
与女沐兮咸池,晞女发兮阳之阿。
望美人兮未来,临风怳兮浩歌。
孔盖兮翠旍,登九天兮抚彗星。
竦长剑兮拥幼艾,荪独宜兮为民正。

九歌之六 少司命

先秦 屈原

秋兰兮麋芜,①
罗生兮堂下。
绿叶兮素华,②
芳菲菲兮袭绿。③
夫人自有兮美子,④
荪何以兮愁苦?⑤

秋兰兮青青,⑥
绿叶兮紫茎。
满堂兮美人,⑦
忽独与余兮目成。⑧

入不言兮出不辞,
乘回风兮载云旗。
悲莫悲兮生别离,
乐莫乐兮新相知。

荷衣兮蕙带,
儵而来兮忽而逝。⑨
夕宿兮帝郊,
君谁须兮云之际?⑩

与女沐兮咸池,⑾
晞女发兮阳之阿。⑿
望美人兮未来,⒀
临风怳兮浩歌。⒁

孔盖兮翠旍,⒂
登九天兮抚彗星。⒃
竦长剑兮拥幼艾,⒄
荪独宜兮为民正。⒅

九歌·国殇

先秦 屈原

操吴戈兮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
旌蔽日兮敌若云,矢短坠兮士争先。
凌余阵兮躐余行,左骖殪兮右刃伤。
霾两轮兮絷四马,援玉桴兮击鸣鼓。
天时坠兮威灵怒,严杀尽兮弃原野。
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超远。
带长剑兮挟秦弓,首身离兮心不惩。
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
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魂魄毅兮 一作:子魂魄兮)
屈原

屈原

屈原(约公元前340—公元前278年),中国战国时期楚国诗人、政治家。出生于楚国丹阳秭归(今湖北宜昌)。战国时期楚国贵族出身,任三闾大夫、左徒,兼管内政外交大事。公元前278年秦将白起一举攻破楚国首都郢都。忧国忧民的屈原在长沙附近汩罗江怀石自杀,端午节据说就是他的忌日。他写下许多不朽诗篇,成为中国古代浪漫主义诗歌的奠基者,在楚国民歌的基础上创造了新的诗歌体裁楚辞。他创造的“楚辞”文体在中国文学史上独树一帜,与《诗经》并称“风骚”二体,对后世诗歌创作产生积极影响。 ► 28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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