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死后诸葛亮成为蜀汉的实际统治者,经过几年的修生养息蜀汉渐渐恢复国力,此时诸葛亮也已经平定了南中的叛乱,趁着魏国内乱之际他请示刘禅北伐,刘禅自然同意这个计划。犒赏三军之后刘禅亲自送诸葛亮出城,由此展开了他一系列北伐战争。
当时第一场战争本来已经掌握战略主动权,蜀汉也得到西北三郡。但马谡丢失了街亭要塞之后诸葛亮却挥泪斩了他。世人都以为这是马谡的失误导致的,但其实并不是,他的真正目的太狠了,连赵云都后怕,到底是什么呢?
事情还得从诸葛亮开展北伐战争时说起,当时他命赵云作为左翼攻取西北郡城,马谡率领大军驻守街亭帮赵云抵御右侧的魏军好让他安心夺城,诸葛亮本人坐镇中军亲自指挥。街亭这个地方虽然是个防守点,但没有城郭也没有关卡,易攻难守,要想守住这个地方非一员名将不可。但马谡这个人非常年轻而且没有独自领兵的能力,虽然他的军事理论被国人称赞,觉得他具备一代名将的潜力,但目前他刚初出茅庐,压根不具备这份能力。
后来事实也证明,街亭很快就被魏军老将张郃攻下,本来赵云好不容易打下了西北三郡又再次丢失,蜀汉前功尽弃。马谡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于是请求一死,尽管众将领都为马谡求情,但诸葛亮最后还是把他杀了,还装作很舍不得的样子。但其实他这么做是另有目的,因为他要重新调整人事部署,把重要的岗位换成自己人担任。
来看一下诸葛亮的结果,他先自贬三级,但负责的事情依然和之前不变。当时与马谡平级的两位大将张休和李盛被杀,之后诸葛亮又罢免了掌管军内装备的向郎。这个向郎当年和刘备在荆州相识,刘备非常信任他,不论在荆州还是在益州,军需物资一直都交给他负责,他也从未出现纰漏。刘备死后刘禅和他走得很近,可以说向郎刘禅除了诸葛亮之外最相信的人。然后诸葛亮再把原来不归属丞相府调度的兵马和权力统统拿到自己手上。
最后一个遭到处置的就是赵云了,他本来已经拿下三座城池,即使后来丢失,但错过也不在他。而且蜀军撤退时赵云还负责断后,可以说有了他的断后蜀汉才能把损失降到最低。但赵云却被撤了“中护军”一职,这个职务就是禁卫军统领,赵云担任多年,之后把这么重要的一个岗位居然由诸葛亮的弟弟诸葛均担任。看到这里赵云终于明白,诸葛亮要借着这次机会搞大清洗,把蜀国所有重要的岗位都交到自己人手上,好彻彻底底的统治蜀国,永永远远的架空刘禅。知道这个结果的赵云一阵后怕,最后还不能揭穿,导致他不久后就郁郁而终。
结语:看到这里不免惊讶诸葛亮的做法和颠覆了我们对他的认知,因为三国演义里面描写他是一个力挽狂澜的忠臣,为蜀汉操劳一生。但这个人设仅仅只是三国演义里面虚构的,真实的他就是一个权臣,一个刘禅非常忌惮的权臣,因为他的权力比刘禅还要大。既然身为一个权臣,他这么安排就不言而喻了,只可惜后来他病逝五丈原,没有看见他下一步动作。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
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
侍中、侍郎郭攸之、费祎、董允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是以先帝简拔以遗陛下:愚以为宫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然后施行,必能裨补阙漏,有所广益。
将军向宠,性行淑均,晓畅军事,试用于昔日,先帝称之曰“能”,是以众议举宠为督:愚以为营中之事,悉以咨之,必能使行阵和睦,优劣得所。
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侍中、尚书、长史、参军,此悉贞良死节之臣,愿陛下亲之信之,则汉室之隆,可计日而待也。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
先帝知臣谨慎,故临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当奖率三军,北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此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攸之、祎、允之任也。
愿陛下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不效,则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灵。若无兴德之言,则责攸之、祎、允等之慢,以彰其咎;陛下亦宜自谋,以咨诹善道,察纳雅言,深追先帝遗诏。臣不胜受恩感激。
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
先帝深虑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故托臣以讨贼也。以先帝之明,量臣之才,固知臣伐贼,才弱敌强也。然不伐贼,王业亦亡。惟坐而待亡,孰与伐之?是故托臣而弗疑也。
臣受命之日,寝不安席,食不甘味。思惟北征。宜先入南。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并日而食;臣非不自惜也,顾王业不可得偏安于蜀都,故冒危难,以奉先帝之遗意也,而议者谓为非计。今贼适疲于西,又务于东,兵法乘劳,此进趋之时也。谨陈其事如左:
高帝明并日月,谋臣渊深,然涉险被创,危然后安。今陛下未及高帝,谋臣不如良、平,而欲以长策取胜,坐定天下,此臣之未解一也。
刘繇、王朗各据州郡,论安言计,动引圣人,群疑满腹,众难塞胸,今岁不战,明年不征,使孙策坐大,遂并江东,此臣之未解二也。
曹操智计,殊绝于人,其用兵也,仿佛孙、吴,然困于南阳,险于乌巢,危于祁连,逼于黎阳,几败北山,殆死潼关,然后伪定一时耳。况臣才弱,而欲以不危而定之,此臣之未解三也。
曹操五攻昌霸不下,四越巢湖不成,任用李服而李服图之,委任夏侯而夏侯败亡,先帝每称操为能,犹有此失,况臣驽下,何能必胜?此臣之未解四也。
自臣到汉中,中间期年耳,然丧赵云、阳群、马玉、阎芝、丁立、白寿、刘郃、邓铜等及曲长、屯将七十余人,突将、无前、賨叟、青羌、散骑、武骑一千余人。此皆数十年之内所纠合四方之精锐,非一州之所有;若复数年,则损三分之二也,当何以图敌?此臣之未解五也。
今民穷兵疲,而事不可息;事不可息,则住与行劳费正等。而不及今图之,欲以一州之地,与贼持久,此臣之未解六也。
夫难平者,事也。昔先帝败军于楚,当此时,曹操拊手,谓天下已定。然后先帝东连吴越,西取巴蜀,举兵北征,夏侯授首,此操之失计,而汉事将成也。然后吴更违盟,关羽毁败,秭归蹉跌,曹丕称帝。凡事如是,难可逆见。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至于成败利钝,非臣之明所能逆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