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我们都知道,扶不起的阿斗,后世对他的评价也是两极分化,有人认为刘禅昏庸无能,后期宠信奸臣,将刘备辛苦打下的江山付之东流;也有人认为刘禅其实是大智若愚,是为了保护自己,那么历史上真正的刘禅到底如何呢?抛开《三国演义》,我们以实例说说下刘禅。
尽管刘禅有诸葛亮这样一等一的谋士,可依旧逃不过被灭国的命运。后人嘲笑刘禅没有能力,便有了一句“扶不起的阿斗”,这句话就是用来嘲笑刘禅的。那么刘禅是否真的扶不起呢?这可大错特错了,刘禅绝对不是庸才。
有一个成语就来自刘禅,乐不思蜀。公元263年蜀汉灭亡,司马昭对刘禅并不放心,心思缜密的司马昭怕刘禅诈降。于是宴请刘禅,司马昭问刘禅想不想念蜀国,刘禅回答说:“此间乐,不思蜀。”刘禅回答完司马昭之后,命是保住了,可他被后人所嘲笑了上千年。扶不起的阿斗就是对刘禅最大的讽刺。
没有能力保住蜀汉的刘禅真的昏庸无能吗?这可不是,就刘禅投降曹魏来说,他就不是昏庸无能,他这样做保住了自己和蜀汉群臣的命。就这一点来说,刘禅也不是昏庸无能的。
诸葛亮的儿子诸葛瞻说过一句话:“政由葛氏,祭则寡人。”刘禅此时是重用诸葛亮,可诸葛亮死后,朝政不在由诸葛家把持,刘禅重用费祎和蒋琬。刘禅让两人互相牵制,避免了一方独大的情形出现。这也不是昏庸无能的表现。
刘禅对诸葛亮其实一直是多有防备,因为不管是朝中大臣还是百姓威望,诸葛亮都比刘禅更有号召力,对于皇帝来说功高盖主就是最忌讳的事情。诸葛亮临终前,刘禅特意派人前来问了诸葛亮一句话,正是这句话诸葛亮才知道他有多聪明。
刘禅派的人问道:“陛下问,丞相百年之后,子孙应如何自处之?”诸葛亮当时就明白刘禅的意思了,他害怕诸葛亮百年之后,诸葛亮的后人会把持朝政,于是便诸葛亮自己说出办法,表明态度和立场,诸葛亮的回答是:“吾家有八百桑树,忧之不及”,家中还有800棵桑树,足够养活他们了,陛下不用担心。诸葛亮没想到临时前被刘禅问了这样的一个问题,他才知道阿斗绝不是省油的灯。
诸葛亮去世后,刘禅便立马下旨废除了丞相制度,并将原来丞相的职位一分为二,也就是把原来集权为诸葛亮一身的职务和权利一分为二,由两个人担当,同时又让两人相互交叉,相互制衡,能够懂得权衡之术的刘禅又怎么会是“扶不起的阿斗”呢?
先帝深虑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故托臣以讨贼也。以先帝之明,量臣之才,固知臣伐贼,才弱敌强也。然不伐贼,王业亦亡。惟坐而待亡,孰与伐之?是故托臣而弗疑也。
臣受命之日,寝不安席,食不甘味。思惟北征。宜先入南。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并日而食;臣非不自惜也,顾王业不可得偏安于蜀都,故冒危难,以奉先帝之遗意也,而议者谓为非计。今贼适疲于西,又务于东,兵法乘劳,此进趋之时也。谨陈其事如左:
高帝明并日月,谋臣渊深,然涉险被创,危然后安。今陛下未及高帝,谋臣不如良、平,而欲以长策取胜,坐定天下,此臣之未解一也。
刘繇、王朗各据州郡,论安言计,动引圣人,群疑满腹,众难塞胸,今岁不战,明年不征,使孙策坐大,遂并江东,此臣之未解二也。
曹操智计,殊绝于人,其用兵也,仿佛孙、吴,然困于南阳,险于乌巢,危于祁连,逼于黎阳,几败北山,殆死潼关,然后伪定一时耳。况臣才弱,而欲以不危而定之,此臣之未解三也。
曹操五攻昌霸不下,四越巢湖不成,任用李服而李服图之,委任夏侯而夏侯败亡,先帝每称操为能,犹有此失,况臣驽下,何能必胜?此臣之未解四也。
自臣到汉中,中间期年耳,然丧赵云、阳群、马玉、阎芝、丁立、白寿、刘郃、邓铜等及曲长、屯将七十余人,突将、无前、賨叟、青羌、散骑、武骑一千余人。此皆数十年之内所纠合四方之精锐,非一州之所有;若复数年,则损三分之二也,当何以图敌?此臣之未解五也。
今民穷兵疲,而事不可息;事不可息,则住与行劳费正等。而不及今图之,欲以一州之地,与贼持久,此臣之未解六也。
夫难平者,事也。昔先帝败军于楚,当此时,曹操拊手,谓天下已定。然后先帝东连吴越,西取巴蜀,举兵北征,夏侯授首,此操之失计,而汉事将成也。然后吴更违盟,关羽毁败,秭归蹉跌,曹丕称帝。凡事如是,难可逆见。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至于成败利钝,非臣之明所能逆睹也。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
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
侍中、侍郎郭攸之、费祎、董允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是以先帝简拔以遗陛下:愚以为宫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然后施行,必能裨补阙漏,有所广益。
将军向宠,性行淑均,晓畅军事,试用于昔日,先帝称之曰“能”,是以众议举宠为督:愚以为营中之事,悉以咨之,必能使行阵和睦,优劣得所。
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侍中、尚书、长史、参军,此悉贞良死节之臣,愿陛下亲之信之,则汉室之隆,可计日而待也。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
先帝知臣谨慎,故临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当奖率三军,北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此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攸之、祎、允之任也。
愿陛下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不效,则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灵。若无兴德之言,则责攸之、祎、允等之慢,以彰其咎;陛下亦宜自谋,以咨诹善道,察纳雅言,深追先帝遗诏。臣不胜受恩感激。
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