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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字木兰花·刘郎已老

宋代 朱敦儒

刘郎已老。不管桃花依旧笑。要听琵琶。重院莺啼觅谢家。
曲终人醉。多似浔阳江上泪。万里东风。国破山河落照红。

朱敦儒减字木兰花·刘郎已老译文

刘郎已老。不管桃花依旧笑。要听琵琶。重院莺啼觅谢家。
我像刘禹锡一样流落此地,心已老。花月繁华早就引不起我的兴致,管他桃花依旧在春风中绽放,只想听听琵琶。于是我越过重重深院去寻找歌妓。
曲终人醉。多似浔阳江上泪。万里东风。国破山河落照红。
一曲终了,我的情绪沉醉曲中久久不能自拔,就如当年的白居易一样沾湿了衣衫。千万里东风浩荡,破碎的河山被如血的残阳映照。

朱敦儒减字木兰花·刘郎已老注释

注释
减字木兰花:词牌名,又名“玉楼春”等,此调双调四十四字,上下片各四句,两仄韵两平韵。
刘郎:指唐诗人刘禹锡,作者以刘郎自比。
重院:深院。谢家:指歌妓居处。
落照:落日。

朱敦儒减字木兰花·刘郎已老赏析

古人在接近中年时,如果处境不利,遇上不顺心的事,便自觉老了。谢安有中年哀乐之感,所以袁枚称谢安“能支江左偏安局,难遣中年以后情”。苏轼的《江城子·密州出猎》是在宋神宗熙宁八年(1075)写的,时年三十九岁,就在词中自称“老夫”。因苏轼当时外放山东密州,仕途不利,心情郁闷。朱敦儒生于宋神宗元丰四年(1081)。宋室南渡是在钦宗靖康二年(1127),朱敦儒年四十六岁。这首词是南渡以后的作品,作于朱敦儒四十六岁以后,故起笔便自叹“刘郎已老,不管桃花依旧笑”。这里暗用两个典故。中唐诗人刘禹锡《元和十年自朗州至京戏赠看花诸君子》诗中有“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诗句。《再游玄都观》诗有“种桃道士归何处?前度刘郎今又来。”诗句。刘郎与桃花的关系就是从这里来的。第二句用唐崔护《题都城南庄》诗:“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这是桃花与笑的关系。作者截去“春风”二字,与“老”字押韵。刘禹锡两度被贬,仕途坎坷,再游玄都观时,已五十六岁,进入老境。朱敦儒可能感到自己与刘禹锡有某些相似点,且又已入老境,故以“刘郎”自拟。“桃花”用在此处,一方面与“刘郎”有关,另一方面也含有某种象征意义。朱敦儒在靖康之难以前,在洛阳过着才子词人浪漫疏放的生活,从他的一首《鹧鸪天》词中就可以看出:“曾为梅花醉不归,佳人挽袖乞新词。轻红遍写鸳鸯带,浓碧争斟翡翠卮。”由于金人鼙鼓动地来,才惊破了他的佳人诗酒梦。国亡家破,南逃以后的朱敦儒一下子觉得自己变得衰老了。“桃花”没有变,“依旧笑”;而词人的心境却变了,变老了。尽管南宋统治者还在“西湖歌舞几时休”,而朱敦儒却对过去“佳人挽袖”,醉写新词的生活已经没有那种闲情逸兴了,所以他“不管桃花依旧笑”。桃李春风、儿女情长都已与己无干,表达的是"人老万事休"的沧桑之感。
他在《雨中花》词中也曾无限感慨地说:“塞雁年年北去,蛮江日日西流。此生老矣,除非春梦,重到东周。”又一次表现了他自感衰老的心情。
在这种凄苦潦倒心绪支配下,百无聊赖,他也想听听琵琶。但他不像宋代的某些高官那样,家蓄歌儿舞女,他只好到歌妓深院里去听了。重院,即深院。谢家,即谢秋娘家。谢秋娘,唐代名妓,故诗词中常用谢家代指妓家,或指诗人所爱恋的女子家。如唐张泌《寄人》:“别梦依稀到谢家”。温庭筠《更漏子》:“惆怅谢家池阁。”都可说明这种用法。
过片,紧承上片听琵琶而来。“曲终人醉”的曲,指琵琶曲。词人听完“谢家”的琵琶曲后,产生了怎样的效果?有怎样的感受?是乐还是愁?这是下片词意发展的关键处。在这关键处,作者笔锋决定性地一转:“多似浔阳江上泪”,这一转,决定词意向愁的方面发展。白居易在浔阳江听到琵琶女弹琵琶,自伤沦落,心情激动,“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朱敦儒为什么“多似浔阳江上泪”?下文提出了明确的答案:“万里东风,国破山河落照红。”原来朱敦儒感到眼前东风万里,依然如故,惟有中原沦陷,山河破碎,半壁山河笼罩在一片落日馀晖中,尽管还有一线淡淡的红色,但毕竟已是日薄西山,黄昏将近了。词人把破碎的山河置于黯淡的夕照中,用光和色来象征和暗示南宋政权已近夕照黄昏,中原失地,恢复无望。这对于身遭国难,远离故土,流落南方的词人来说,怎能不痛心?怎能不“多似浔阳江上泪”呢?!"落照红"三字,即是夕阳西下的眼前之景,亦隐喻宋季国运的衰微气象。 这种国破家亡之痛,在他的另一首词《采桑子·彭浪矶》中也有十分明显的表示:“扁舟去作江南客,旅雁孤云,万里烟尘,回首中原泪满巾。碧山对晚汀洲冷,枫叶芦根,日落波平。愁损辞乡去国人。”由此可见朱敦儒身经国亡家破之难,流离转徙于南方之后,贯串在他词中的主流始终是一颗对国家民族的拳拳赤子之心,一种感人至深的爱国激情。千百年后读之,仍令人心情激荡不已。

朱敦儒减字木兰花·刘郎已老创作背景

古人在接近中年时,如果处境不利,遇上不顺心的事,便自觉老了。谢安有中年哀乐之感。所以袁枚称谢安“能支江左偏安局,难遣中年以后情”。宋室南渡是在公元1127年(钦宗靖康二年),朱敦儒年四十六岁。这首词是南渡以后的作品,作于朱敦儒四十六岁以后,此时作者的心境与谢安类似。

朱敦儒减字木兰花·刘郎已老赏析二

此词上片化用前人诗句,以年老诗人自称,表示对春风桃李毫无兴趣。下片写词人听到优美的琵琶声之后,陶醉如白居易听琵琶曲而泪湿青衫,触动几多情怀不禁泪流满面,暗含一种感人至深的爱国激情。全词用典灵活、自然、贴切,词风明快,内容安排层次清楚。
“刘郎已老,不管桃花依旧笑。”开篇两句便含着两个典故,中唐诗人刘禹锡《元和十年自朗州至京戏赠看花诸君子》诗中有“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诗句。《再游玄都观》诗有“种桃道士归何处?前度刘郎今又来。”诗句。刘郎与桃花的关系就是从这里来的。
第二句用唐崔护《题都城南庄》诗:“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这是桃花与笑的关系。作者截去“春风”二字,与“老”字押韵。刘禹锡两度被贬,仕途坎坷,再游玄都观时,已五十六岁,进入老境。朱敦儒可能感到自己与刘禹锡有某些相似点,且又已入老境,故以“刘郎”自拟。“桃花”用在此处,一方面与“刘郎”有关,另一方面也含有某种象征意义。朱敦儒在靖康之难以前,在洛阳过着才子词人浪漫疏放的生活,从他的一首《鹧鸪天》词中就可以看出:“曾为梅花醉不归,佳人挽袖乞新词。轻红遍写鸳鸯带,浓碧争斟翡翠卮。”由于金人鼙鼓动地来,才惊破了他的佳人诗酒梦。国亡家破,南逃以后的朱敦儒一下子觉得自己变得衰老了。
“桃花”没有变,“依旧笑”;而词人的心境却变了,变老了。尽管南宋统治者还在“西湖歌舞几时休”,而朱敦儒却对过去“佳人挽袖”,醉写新词的生活已经没有那种闲情逸兴了,所以他“不管桃花依旧笑”。桃李春风、儿女情长都已与己无干,表达的是"人老万事休"的沧桑之感。在这种凄苦潦倒心绪支配下,百无聊赖,他也想听听琵琶。但他不像宋代的某些高官那样,家蓄歌儿舞女,他只好到歌妓深院里去听了。
下片,紧承上片听琵琶而来。“曲终人醉”的曲,指琵琶曲。词人听完“谢家”的琵琶曲后,产生了怎样的效果?有怎样的感受?是乐还是愁?这是下片词意发展的关键处。在这关键处,作者笔锋决定性地一转:“多似浔阳江上泪”,这一转,决定词意向愁的方面发展。白居易在浔阳江听到琵琶女弹琵琶,自伤沦落,心情激动,“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朱敦儒为什么“多似浔阳江上泪”?下文提出了明确的答案:“万里东风,国破山河落照红。”原来朱敦儒感到眼前东风万里,依然如故,惟有中原沦陷,山河破碎,半壁山河笼罩在一片落日馀晖中,尽管还有一线淡淡的红色,但毕竟已是日薄西山,黄昏将近了。
词人把破碎的山河置于黯淡的夕照中,用光和色来象征和暗示南宋政权已近夕照黄昏,中原失地,恢复无望。这对于身遭国难,远离故土,流落南方的词人来说,怎能不痛心?怎能不“多似浔阳江上泪”呢!“落照红”三字,即是夕阳西下的眼前之景,亦隐喻宋季国运的衰微气象。这种国破家亡之痛,在他的另一首词《采桑子·彭浪矶》中也有十分明显的表示:“扁舟去作江南客,旅雁孤云,万里烟尘,回首中原泪满巾。碧山对晚汀洲冷,枫叶芦根,日落波平。愁损辞乡去国人。”由此可见朱敦儒身经国亡家破之难,流离转徙于南方之后,贯串在他词中的主流始终是一颗对国家民族的拳拳赤子之心,一种感人至深的爱国激情。千百年后读之,仍令人心情激荡不已。
这首词意境苍凉,风格悲壮。词人并非为自己的沦落感喟,而是痛心于祖国山河的破碎而又无力回天。今天读着它,似乎还清晰得感受到词人心灵的颤动。

诗人朱敦儒的古诗

鹧鸪天·西都作

宋代 朱敦儒

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与疏狂。曾批给雨支风券,累上留云借月章。
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

念奴娇(约友中秋游长桥,魏倅·邦式不预,作念奴娇,和其韵)

宋代 朱敦儒

素秋天气,是登山临水,昔人悲处。我遇清时无个事,好约莺迁鸿翥。旋整兰舟,多携芳酝,笑里轻帆举。松江缆月,望云飞棹延伫。
别乘文雅风流,新词光万丈,珠连锦聚。恨不同游,指浩渺、玉宇琼楼相付。桂子收香,蟾辉采露,暂辍尊前舞。丝囊封寄,倩他双翠衔去。

踏莎行(太易生日)

宋代 朱敦儒

梅倚江娥,日舒宫线。老人星唤群仙宴。泛杯玉友暖飞浮,堆盘金橘光零乱。
听命宽心,随缘适愿。痴狂赢取身长健。醉中等看碧桃春,尊前莫问蓬莱浅。

木兰花慢(和师厚和司马文季虏中作)

宋代 朱敦儒

指荣河峻岳,锁胡尘、几经秋。叹故苑花空,春游梦冷,万斛堆愁。簪缨散、关塞阻,恨难寻杏馆觅瓜畴。凄惨年来岁往,断鸿去燕悠悠。
拘幽。化碧海西头。剑履问谁收。但易水歌传,子山赋在,青史名留。吾曹镜中看取,且狂歌载酒古扬州。休把霜髯老眼,等闲清泪空流。

蓦山溪(和人冬至韵)

宋代 朱敦儒

西江东去,总是伤时泪。北陆日初长,对芳尊、多悲少喜。美人去后,花落几春风,杯漫洗。人难醉。愁见飞灰细。
梅边雪外。风味犹相似。迤逦暖乾坤,仗君王、雄风英气。吾曹老矣,端是有心人、追剑履。辞黄绮。珍重萧生意。

忆帝京

宋代 朱敦儒

元来老子曾垂教。挫锐和光为妙。因甚不听他,强要争工巧。只为忒惺惺,惹尽闲烦恼。
你但莫、多愁早老。你但且、不分不晓。第一随风便倒拖,第二君言亦大好。管取没人嫌,便总道、先生俏。

好事近(子权携酒与弟侄相访作)

宋代 朱敦儒

惊见老仙来,触目琳琅奇绝。打酒道人林下,奏醉翁三叠。
接罗倾倒海云飞,物色又催别。回棹晚江春雨,胜剡溪风雪。

水调歌头·偏赏中秋月

宋代 朱敦儒

偏赏中秋月,从古到如今。金风玉露相间,别做一般清。是处帘栊争卷,谁家管弦不动,乐世足欢情。莫指关山路,空使翠蛾颦。
水精盘,鲈鱼脍,点新橙。鹅黄酒暖,纤手传杯任频斟。须惜晓参横后,直到来年今夕,十二数亏盈。未必来年看,得似此回明。

西江月 其二

宋代 朱敦儒

琴上金星正照,砚中鸲眼相青。闲来自觉有精神。

心海风青浪静。

且喜面前花好,更听林外莺新。瓮头清辣洞庭春。

醉里徐行路稳。

相见欢

宋代 朱敦儒

东风吹尽江梅。橘花开。旧日吴王宫殿、长青苔。
今古事。英雄泪。老相催。长恨夕阳西去、晚潮回。

如梦令·好笑山翁年纪

宋代 朱敦儒

好笑山翁年纪。不觉七十有四。生日近元宵,占早烧灯欢会。欢会。欢会。坐上人人千岁。

清平乐(木樨)

宋代 朱敦儒

人间花少。菊小芙蓉老。冷淡仙人偏得道。买定西风一笑。
仙身原是疏梅。黄姑点碎冰肌。惟有暗香长在,饱参清露霏微。

种芜菁作羹

宋代 朱敦儒

且喜芜菁种得成,苔心散出碧纵横。脆甜肭子无反恶,肥嫩恙儿不杀生。

乐羊岂断儿孙念,刘季宁无父子情。争似野人茅屋下,日高澹煮一杯羹。

历世

宋代 朱敦儒

面册面友风雨散,山鸟山花澹薄交。一榻氍毹容独卧,满盘杞菊是兼肴。

踏莎行(送子权赴藤)

宋代 朱敦儒

花涨藤江,草熏鸭步。锦帆兰棹分春去。二翁元是一溪云,暂为山北山南雨。
绿酒多斟,白须休觑。飞丹约定烟霞侣。与君先占赤城春,回桡早趁桃源路。

好事近·回首出红尘

宋代 朱敦儒

回首出红尘,
醒醉更无时节。
活计绿蓑青笠,
惯批霜冲雪。

活来风定钓丝闲,
上下是新月。
千里水天一色,
看孤鸿明灭。

梦玉人引(和祝圣俞)

宋代 朱敦儒

浪萍风梗,寄人间,倦为客。梦里瀛洲,姓名误题仙藉。敛翅归来,爱小园、蜕箨筼筜碧。新种幽花,戒儿童休摘。
放怀随分,各逍遥,飞鷃等鹏翼。舍此萧闲,问君携杖安适。诸彦群英,诗酒皆勍敌。太平时,向花前,不醉如何休得。

感皇恩·一个小园儿

宋代 朱敦儒

一个小园儿,两三亩地。花竹随宜旋装缀。槿篱茅舍,便有山家风味。等闲池上饮,林间醉。
都为自家,胸中无事。风景争来趁游戏。称心如意,剩活人间几岁。洞天谁道在、尘寰外。

沙塞子

宋代 朱敦儒

万里飘零南越,山引泪,酒添愁。不见凤楼龙阙、又惊秋。
九日江亭闲望,蛮树绕,瘴云浮。肠断红蕉花晚、水西流。

鹊桥仙(和李易安金鱼池莲)

宋代 朱敦儒

白鸥欲下,金鱼不去,圆叶低开蕙帐。轻风冷露夜深时,独开个、凌波直上。
幽阑共晚,明珰难寄,尘世教谁将傍。会寻织女趁灵槎,泛旧路、银河万丈。
朱敦儒

朱敦儒

朱敦儒 (1081-1159),字希真,洛阳人。历兵部郎中、临安府通判、秘书郎、都官员外郎、两浙东路提点刑狱,致仕,居嘉禾。绍兴二十九年(1159)卒。有词三卷,名《樵歌》。朱敦儒获得“词俊”之名,与“诗俊”陈与义等并称为“洛中八俊” (楼钥《跋朱岩壑鹤赋及送闾丘使君诗》) ► 125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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