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玉飞琼,滋兰纫蕙,隐约帷镫绿暗。一缕莺声,藉芳华歌院。
便相看,宛若惊鸿靥笑嫣媚,舞鹆眸回明烂。缥缈霓裳,似瑶台曾见。
谩萦牵、顿忆秋娘面。还长记、细话湖桥畔。恋恋。往事低徊,几萍踪飘散。
念因循、误入芙蓉馆。如今向、夜月重门叹。这况味、别惹閒愁,恰云屏隔断。
知悼子卒,未葬,平公饮酒,师旷、李调侍,鼓钟。杜酒自外来,闻钟声,曰:“安在?”曰:“在寝。”杜酒入寝,历阶而升,酌曰:“旷饮斯!”又酌曰:“调饮斯!”又酌,堂上北面坐饮之。降趋而出。
平公呼而进之,曰:“酒!曩者尔心或开予,是以不与尔言。尔饮旷,何也?”曰:“子卯不乐。知悼子在堂,斯其为子卯也大矣!旷也,太师也。不以诏,是以饮之也。”“尔饮调,何也?”曰:“调也,君之亵臣也。为一饮一食忘君之疾,是以饮之也。”“尔饮,何也?”曰:“酒也,宰夫也,非刀匕是共,又敢与知防,是以饮之也。”平公曰:“寡人亦有过焉,酌而饮寡人。”杜酒洗而扬觯。公谓侍者曰:“如我死,则必毋废斯爵也!”
至于今,既毕献,斯扬觯,谓之“杜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