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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愈晚年靠吃硫磺鸡壮阳,让鸡先试药,一天吃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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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富哲理的警句和极有辩证的语言,譬如:“业精于勤而荒于嬉,行成于思而毁于随。”“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等,以及人们常用的成语,譬如:“落井下石”“动辄得咎”“杂乱无章”等,都是出自唐代文学家韩愈的作品。韩愈,字退之,唐代文学家、思想家、政治家,河南河阳(今河南焦作孟州市)人。世人称韩昌黎,晚年任吏部侍郎,又称韩吏部,谥号“文”,又称韩文公,

  韩愈是一个气场和存在感均极强的人物。作为文坛领袖,他“手持文柄,高视寰海”“三十余年,声名塞天”(刘禹锡语)。韩愈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历史人才。在中唐的政治舞台上,他扮演过监察御史、考功郎中知制诰、刑部侍郎、国子监祭酒、吏部侍郎等角色,所至皆有政绩。但他的主要贡献是在文学上。他是古文运动的倡导者,主张继承先秦两汉散文传统,反对专讲声律对仗而忽视内容的骈体文。他的文章气势雄伟,说理透彻,逻辑性强,故被尊为“唐宋八大家”之首。在道德方面,也有独到的建树。他坚决反佛尊儒,以继承儒学道统自居,开宋明理学家之先声。故宋代文学家苏轼对他推崇备至,称他立下“文起八代之衰,道济天下之溺”的丰功伟绩。

  韩愈还是敢于一个犯颜直谏的人。他曾与柳宗元、刘禹锡同时被任命为监察御史。唐德宗贞元十九年(公元803年),关中地区大旱。韩愈查访发现,灾民流离失所,四处乞讨,关中饿殍遍地。目睹严重的灾情,韩愈痛心不已。而当时负责京城行政的京兆尹李实却封锁灾情消息,上报朝廷说,关中粮食丰收,百姓安居乐业。这激起了韩愈的一腔怒火。他奋笔疾书,向皇上递交了《御史台上论天旱人饥状》的奏折,反映真实情况,并请求减免这一地区的租税。韩愈这一举动,不但没有引起唐德宗的重视,反而在小人谗言之下,被贬为连州阳山令。

  元和十四年(公元819年),唐宪宗派遣使者去凤翔迎佛骨,京城一时间掀起信佛狂潮。韩愈反其道而行之,上《论佛骨表》,痛斥佛之不可信,要求将佛骨 “投诸水火,永绝根本,断天下之疑,绝后代之惑。”唐宪宗得表,龙颜震怒,要对韩愈处以极刑。幸宰相裴度及朝中大臣极力说情,韩愈免得一死,被贬为潮州刺史。韩愈任潮州刺史八个月,概括说来:驱鳄鱼、为民除害;请教师,办乡校;计庸抵债,释放奴隶;率领百姓,兴修水利,排涝灌溉。在韩愈的推动下,千余年来,潮州文化成为具有个性特色的地域文化,潮州地区成为礼仪之邦和文化名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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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愈的一生,又充满了神话的色彩。在被贬岭南的路上,他曾作了一首诗曰:“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诗的题目是《左迁至蓝关示侄孙湘》,这里面的侄孙湘就是传说中八仙之一的韩湘子,所以也有“云横雪拥”一句诗是韩湘子所作的说法。韩愈不仅有这样一个当神仙的侄孙,就连他自己的生平也有些神道。

  韩愈被贬任潮州刺史后,闻恶溪常有鳄鱼为患,伤害人畜。于是就在鳄鱼经常出没的地方设置祭坛,“以猪一羊一投恶溪之潭水而祝之”,并作了一篇《祭鳄鱼文》,限鳄鱼七日内离去,否则予以捕杀。据说祭祀后,恶溪便卷起风暴,电闪雷鸣。没想到鳄鱼真就乖乖的离开了恶溪,不复为患。也许是韩愈的诚意感动了上天,或许是鳄鱼害怕他那当神仙的侄孙。这个事从科学角度肯定解释不通,不过传说也好,真实也罢,倒是给韩愈抹上了一笔神秘色彩!所以韩愈死后,人们为了纪念他,便把他祭鳄之地叫做“韩埔”,恶溪改名“韩江”,对面的山也叫做“韩山”。

  神话韩愈的还有一件事。就在他被贬潮州的第二年,韩愈的话真的灵验了,唐宪宗被宦官所杀,又多了一个崇佛却惨遭横祸的皇帝。

  关于韩愈的死因,至今仍是千古之谜。据韩愈的女婿兼门生李汉说:“长庆四年,先生殁。”殁于何因,并未明言。而白居易在怀念好友元稹的《思旧》诗中说:“退之(韩愈字)服硫磺,一病讫不痊。”也是语焉不详。可五代时人陶榖在《清异乡录》中,却详细记载了韩愈因吃硫磺鸡致死的前因后果:“昌黎公愈晚年颇亲脂粉。服食,用硫磺末搅粥饭啖鸡男,不使交,千日烹庖,名‘火灵库’。公间日进一只焉。始亦见功,终致绝命。” 作为手持文柄,高视寰海的文坛领袖,韩愈同样不能免俗。他同唐朝的不少文人一样,晚年很纵欲,曾蓄买姬妾多人。其中,有名可考的,一曰绛桃,一曰柳枝,皆能歌善舞。声色犬马的生活,需要充沛的精力和旺盛的性能力,所以韩愈经常服用壮阳药。古代的壮阳药中多有硫磺成分,多食有害,于是韩愈听从了他人的建议,把硫磺研成末,拌在粥饭中喂小公鸡,还不让公鸡交配,千日后,将硫磺鸡烹庖,然后服食鸡肉。这种让小公鸡先吸取了硫磺的毒性,从而间接获得硫磺的壮阳功效的硫磺鸡被称为“火灵库”。韩愈每隔一日吃一只,开始还颇见功效,可是,这样的硫磺鸡吃多了是要致命的。最后,于唐穆宗长庆四年(公元824年)十二月二日,韩愈因为吃多了硫磺鸡,而病逝于长安,终年五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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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愈在他的《杂说—龙说》中,这样写道:“云,龙之所能使为灵也。若龙之灵,则非云之所能使为灵也。然龙弗得云,无以神其灵矣。失其所凭依,信不可欤。异哉!其所凭依,乃其所自为也。”杂文《龙说》虽然很短,但深度却是不低的。译文:“云,是靠龙的能力赋予的灵气。至于龙的神灵,却不是云的能力使它成为神灵的。然而,如果龙没有云,就不能显示出它的神秘。所以说,龙如果失去了它所凭借的云,相信也是不行的。真奇妙!龙所凭借依靠的,正是它自己所制造的云。”这则短文,正如《易经》中“否极泰来”“刚柔并济”的哲学思想一样,充满了辩证思维。韩愈的一生,是充满辩证思维的一生。而这种辩证思维,也正是让韩愈一生充满神奇色彩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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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寒歌

唐代 韩愈

黄昏苦寒歌,夜半不能休。岂不有阳春,节岁聿其周,
君何不重裘。兼味养大贤,冰食葛制神所怜。
填窗塞户慎勿出,暄风暖景明年日。

后十九日复上宰相书

唐代 韩愈

二月十六日,前乡贡进士韩愈,谨再拜言相公阁下:

向上书及所著文后,待命凡十有九日,不得命。恐惧不敢逃遁,不知所为,乃复敢自纳于不测之诛,以求毕其说,而请命于左右。

愈闻之:蹈水火者之求免于人也,不惟其父兄子弟之慈爱,然后呼而望之也。将有介于其侧者,虽其所憎怨,苟不至乎欲其死者,则将大其声疾呼而望其仁之也。彼介于其侧者,闻其声而见其事,不惟其父兄子弟之慈爱,然后往而全之也。虽有所憎怨,苟不至乎欲其死者,则将狂奔尽气,濡手足,焦毛发,救之而不辞也。若是者何哉?其势诚急而其情诚可悲也。

愈之强学力行有年矣。愚不惟道之险夷,行且不息,以蹈于穷饿之水火,其既危且亟矣,大其声而疾呼矣。阁下其亦闻而见之矣,其将往而全之欤?抑将安而不救欤?有来言于阁下者曰:“有观溺于水而爇于火者,有可救之道,而终莫之救也。”阁下且以为仁人乎哉?不然,若愈者,亦君子之所宜动心者也。

或谓愈:“子言则然矣,宰相则知子矣,如时不可何?”愈窃谓之不知言者。诚其材能不足当吾贤相之举耳;若所谓时者,固在上位者之为耳,非天之所为也。前五六年时,宰相荐闻,尚有自布衣蒙抽擢者,与今岂异时哉?且今节度、观察使及防御营田诸小使等,尚得自举判官,无间于已仕未仕者;况在宰相,吾君所尊敬者,而曰不可乎?古之进人者,或取于盗,或举于管库。今布衣虽贱,犹足以方乎此。情隘辞蹙,不知所裁,亦惟少垂怜焉。

愈再拜。

酒中留上襄阳李相公(李逢吉也)

唐代 韩愈

浊水污泥清路尘,还曾同制掌丝纶。眼穿长讶双鱼断,
耳热何辞数爵频。银烛未销窗送曙,金钗半醉座添春。
知公不久归钧轴,应许闲官寄病身。

过南阳

唐代 韩愈

南阳郭门外,桑下麦青青。行子去未已,春鸠鸣不停。
秦商邈既远,湖海浩将经。孰忍生以戚,吾其寄馀龄。

夕次寿阳驿题吴郎中诗后

唐代 韩愈

风光欲动别长安,春半城边特地寒。
不见园花兼巷柳,马头惟有月团团。

原道

唐代 韩愈

博爱之谓仁,行而宜之之谓义,由是而之焉之谓道,足乎己无待于外之谓德。仁与义为定名,道与德为虚位。故道有君子小人,而德有凶有吉。老子之小仁义,非毁之也,其见者小也。坐井而观天,曰天小者,非天小也。彼以煦煦为仁,孑孑为义,其小之也则宜。其所谓道,道其所道,非吾所谓道也。其所谓德,德其所德,非吾所谓德也。凡吾所谓道德云者,合仁与义言之也,天下之公言也。老子之所谓道德云者,去仁与义言之也,一人之私言也。

周道衰,孔子没,火于秦,黄老于汉,佛于晋、魏、梁、隋之间。其言道德仁义者,不入于杨,则归于墨;不入于老,则归于佛。入于彼,必出于此。入者主之,出者奴之;入者附之,出者污之。噫!后之人其欲闻仁义道德之说,孰从而听之?老者曰:“孔子,吾师之弟子也。”佛者曰:“孔子,吾师之弟子也。”为孔子者,习闻其说,乐其诞而自小也,亦曰“吾师亦尝师之”云尔。不惟举之于口,而又笔之于其书。噫!后之人虽欲闻仁义道德之说,其孰从而求之?

甚矣,人之好怪也,不求其端,不讯其末,惟怪之欲闻。古之为民者四,今之为民者六。古之教者处其一,今之教者处其三。农之家一,而食粟之家六。工之家一,而用器之家六。贾之家一,而资焉之家六。奈之何民不穷且盗也?

古之时,人之害多矣。有圣人者立,然后教之以相生相养之道。为之君,为之师。驱其虫蛇禽兽,而处之中土。寒然后为之衣,饥然后为之食。木处而颠,土处而病也,然后为之宫室。为之工以赡其器用,为之贾以通其有无,为之医药以济其夭死,为之葬埋祭祀以长其恩爱,为之礼以次其先后,为之乐以宣其湮郁,为之政以率其怠倦,为之刑以锄其强梗。相欺也,为之符、玺、斗斛、权衡以信之。相夺也,为之城郭甲兵以守之。害至而为之备,患生而为之防。今其言曰:“圣人不死,大盗不止。剖斗折衡,而民不争。”呜呼!其亦不思而已矣。如古之无圣人,人之类灭久矣。何也?无羽毛鳞介以居寒热也,无爪牙以争食也。

是故君者,出令者也;臣者,行君之令而致之民者也;民者,出粟米麻丝,作器皿,通货财,以事其上者也。君不出令,则失其所以为君;臣不行君之令而致之民,则失其所以为臣;民不出粟米麻丝,作器皿,通货财,以事其上,则诛。今其法曰,必弃而君臣,去而父子,禁而相生相养之道,以求其所谓清净寂灭者。呜呼!其亦幸而出于三代之后,不见黜于禹、汤、文、武、周公、孔子也。其亦不幸而不出于三代之前,不见正于禹、汤、文、武、周公、孔子也。

帝之与王,其号虽殊,其所以为圣一也。夏葛而冬裘,渴饮而饥食,其事虽殊,其所以为智一也。今其言曰:“曷不为太古之无事”?”是亦责冬之裘者曰:“曷不为葛之之易也?”责饥之食者曰:“曷不为饮之之易也?”传曰:“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然则古之所谓正心而诚意者,将以有为也。今也欲治其心而外天下国家,灭其天常,子焉而不父其父,臣焉而不君其君,民焉而不事其事。孔子之作《春秋》也,诸侯用夷礼则夷之,进于中国则中国之。经曰:“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诗》曰:戎狄是膺,荆舒是惩”今也举夷狄之法,而加之先王之教之上,几何其不胥而为夷也?

夫所谓先王之教者,何也?博爱之谓仁,行而宜之之谓义。由是而之焉之谓道。足乎己无待于外之谓德。其文:《诗》、《书》、《易》、《春秋》;其法:礼、乐、刑、政;其民:士、农、工、贾;其位:君臣、父子、师友、宾主、昆弟、夫妇;其服:麻、丝;其居:宫、室;其食:粟米、果蔬、鱼肉。其为道易明,而其为教易行也。是故以之为己,则顺而祥;以之为人,则爱而公;以之为心,则和而平;以之为天下国家,无所处而不当。是故生则得其情,死则尽其常。效焉而天神假,庙焉而人鬼飨。曰:“斯道也,何道也?”曰:“斯吾所谓道也,非向所谓老与佛之道也。尧以是传之舜,舜以是传之禹,禹以是传之汤,汤以是传之文、武、周公,文、武、周公传之孔子,孔子传之孟轲,轲之死,不得其传焉。荀与扬也,择焉而不精,语焉而不详。由周公而上,上而为君,故其事行。由周公而下,下而为臣,故其说长。然则如之何而可也?曰:“不塞不流,不止不行。人其人,火其书,庐其居。明先王之道以道之,鳏寡孤独废疾者有养也。其亦庶乎其可也!”

韩愈

韩愈

韩愈(768~824)字退之,唐代文学家、哲学家、思想家,河阳(今河南省焦作孟州市)人,汉族。祖籍河北昌黎,世称韩昌黎。晚年任吏部侍郎,又称韩吏部。谥号“文”,又称韩文公。他与柳宗元同为唐代古文运动的倡导者,主张学习先秦两汉的散文语言,破骈为散,扩大文言文的表达功能。宋代苏轼称他“文起八代之衰”,明人推他为唐宋八大家之首,与柳宗元并称“韩柳”,有“文章巨公”和“百代文宗”之名,作品都收在《昌黎先生集》里。韩愈在思想上是中国“道统”观念的确立者,是尊儒反佛的里程碑式人物。 ► 372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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