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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国论

宋代 苏辙

尝读六国《世家》,窃怪天下之诸侯,以五倍之地,十倍之众,发愤西向,以攻山西千里之秦,而不免于死亡。常为之深思远虑,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虑患之疏,而见利之浅,且不知天下之势也。

夫秦之所以与诸侯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郊;诸侯之所与秦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野。秦之有韩、魏,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韩、魏塞秦之冲,而弊山东之诸侯,故夫天下之所重者,莫如韩、魏也。昔者范睢用于秦而收韩,商鞅用于秦而收魏,昭王未得韩、魏之心,而出兵以攻齐之刚、寿,而范雎以为忧。然则秦之所忌者可以见矣。

秦之用兵于燕、赵,秦之危事也。越韩过魏,而攻人之国都,燕、赵拒之于前,而韩、魏乘之于后,此危道也。而秦之攻燕、赵,未尝有韩、魏之忧,则韩、魏之附秦故也。夫韩、魏诸侯之障,而使秦人得出入于其间,此岂知天下之势邪!委区区之韩、魏,以当强虎狼之秦,彼安得不折而入于秦哉?韩、魏折而入于秦,然后秦人得通其兵于东诸侯,而使天下偏受其祸。

夫韩、魏不能独当秦,而天下之诸侯,藉之以蔽其西,故莫如厚韩亲魏以摈秦。秦人不敢逾韩、魏以窥齐、楚、燕、赵之国,而齐、楚、燕、赵之国,因得以自完于其间矣。以四无事之国,佐当寇之韩、魏,使韩、魏无东顾之忧,而为天下出身以当秦兵;以二国委秦,而四国休息于内,以阴助其急,若此,可以应夫无穷,彼秦者将何为哉!不知出此,而乃贪疆埸尺寸之利,背盟败约,以自相屠灭,秦兵未出,而天下诸侯已自困矣。至于秦人得伺其隙以取其国,可不悲哉!

苏辙六国论译文

尝读六国《世家》,窃怪天下之诸侯,以五倍之地,十倍之众,发愤西向,以攻山西千里之秦,而不免于死亡。常为之深思远虑,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虑患之疏,而见利之浅,且不知天下之势也。


夫秦之所以与诸侯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郊;诸侯之所与秦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野。秦之有韩、魏,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韩、魏塞秦之冲,而弊山东之诸侯,故夫天下之所重者,莫如韩、魏也。昔者范睢用于秦而收韩,商鞅用于秦而收魏,昭王未得韩、魏之心,而出兵以攻齐之刚、寿,而范雎以为忧。然则秦之所忌者可以见矣。


秦之用兵于燕、赵,秦之危事也。越韩过魏,而攻人之国都,燕、赵拒之于前,而韩、魏乘之于后,此危道也。而秦之攻燕、赵,未尝有韩、魏之忧,则韩、魏之附秦故也。夫韩、魏诸侯之障,而使秦人得出入于其间,此岂知天下之势邪!委区区之韩、魏,以当强虎狼之秦,彼安得不折而入于秦哉?韩、魏折而入于秦,然后秦人得通其兵于东诸侯,而使天下偏受其祸。


夫韩、魏不能独当秦,而天下之诸侯,藉之以蔽其西,故莫如厚韩亲魏以摈秦。秦人不敢逾韩、魏以窥齐、楚、燕、赵之国,而齐、楚、燕、赵之国,因得以自完于其间矣。以四无事之国,佐当寇之韩、魏,使韩、魏无东顾之忧,而为天下出身以当秦兵;以二国委秦,而四国休息于内,以阴助其急,若此,可以应夫无穷,彼秦者将何为哉!不知出此,而乃贪疆埸尺寸之利,背盟败约,以自相屠灭,秦兵未出,而天下诸侯已自困矣。至于秦人得伺其隙以取其国,可不悲哉!


我读过史记中六国世家的故事,内心感到奇怪:全天下的诸侯,凭着比秦国大五倍的土地,多十倍的军队,全心全力向西攻打崤山西边面积千里的秦国,却免不了灭亡。我常为这件事作深远的思考,认为一定有能够用来自求安定的计策;因此我总是怪罪那时候的一些谋臣,在考虑忧患时是这般的粗略,图谋利益时又是那么的肤浅,而且不了解天下的情势啊!

苏辙六国论注释

六国:齐、楚、燕、赵、韩、魏。世家:《史记》记述诸侯王的传记称为世家(农民起义领袖陈涉、儒家创始人孔丘也被列人世家,此属例外)。“六国世家”,即六国诸侯王的传记。
窃:私下,用作表示个人意见的谦词。
五倍之地、十倍之众:谓六国与秦相比,有其五倍的土地、十倍的人口。
山西:古地区名。战国、秦、汉时期,通称崤山或华山以西为山西。这里指崤山以西。
咎:怪罪。
疏:粗忽。
势:大势、形势。
不在齐、楚、燕、赵:这四国皆远离位于西部的秦国,不与其接壤,故云。
而在韩、魏之郊:韩国疆土有今山西东南部和河南中部,介于秦、楚、魏三国之间,为军事上必争之地。故云秦吞六国,首先战事当发生在“韩、魏之郊”。郊,邑外为郊野。周制,离都城五十里为近郊,百里为远郊。后泛指城外、野外。与下句“韩、魏之野”,的“野”,同义,都是田野、国土的意思。
塞:阻塞,挡住。
冲:要冲,军事要道。
蔽山东之诸侯:遮蔽了崤山以东的各诸侯国。
范雎:字叔,战国时魏人。后入秦说秦昭王,他曾劝说昭王:“天下无变则已,天下有变,其为秦患者孰大于韩乎?王不如收韩。”(《史记·范雎蔡泽列传》)收韩,收服韩国。
商鞅:也叫卫鞅,卫国贵族,公孙氏。后入秦,劝说孝王伐魏,“秦之与魏,譬若人之有腹心疾,非魏并秦,即秦并魏······孝公以为然。使卫鞍将而伐魏······尽破之以归秦。”魏惠王恐,“乃使使割河西之地献于秦以和。”(《史记·商君列传》)故云“用于秦而收魏”。
“昭王未得韩魏之心”三句:范雌说秦王曰:“夫稚侯越韩、魏而攻齐纲寿,非计也。少出师,则不足以伤齐;多出师,则害于秦。······越人之国而攻可乎?其于计疏矣。······王不如远交而近攻。得寸,则王之寸也;得尺,亦王之尺也。今释此而远攻,不亦缪乎!”(《史记·范雎蔡泽列传》)刚,故刚城,今山东省宁阳县。寿,今山东省郓城县。
乘:乘势攻击。
附:依附。
障:屏璋。
委:抵挡。
区区:小,少。
当:抵当。
折:损折。
东诸侯:山东的诸侯,这里指齐、楚、燕、赵。
摈(bìn):排除。
完:全,这里指保全国家的完整。
寇:敌寇,侵略者,这里指秦国。
出身:献身。
“以二国”三句:意谓用韩、魏二国的力量共同对付秦国,齐楚燕赵四国则可在后方休养生息,并且暗地帮助韩、魏二国的急需之物。阴助,暗中帮助。
疆埸(yì):边界。
背盟败约:即“背败盟约。背,背弃。败,破坏。
自相屠灭:指六国间自相残杀。
伺其隙:窥侧着六国疲困的可乘之机。

苏辙六国论赏析

此文的开头,欲擒故纵,引出论题。六国“以五倍之地,十倍之众”的绝对优势,却相继为秦所灭,乃是决策者目光短浅,“不知天下之势”之故。随之,从当时的“天下之势”展开论述。
文中反复论证秦与六国争天下,关键就在韩、魏之郊野。因为对秦来说,韩、魏首当其冲,若韩、魏不附,乃是其腹心之疾;对山东之各诸侯国来说,韩、魏是他们理想的屏障。所以在七雄相斗的形势下,韩、魏的地位就显得特别重要。这就是当时起决定作用的“天下之势”。
形势摆出之后,接着从正反两方面引例作证。以秦来说,范雎受秦重用,立即助秦昭王收韩;商鞅受秦重用,则助秦孝公收魏。当韩、魏未附秦之时,昭王出兵攻齐,范堆忧之。由此证明秦欲争得天下,必先收韩、魏而后可。当秦军越韩过魏而攻燕赵,这本身是件冒险之举,若燕赵正面迎战,韩、魏再乘机击之于后,那就有全军覆灭的危险。然而事实并非如此,秦人远攻燕赵,却毫无韩、魏之忧,那是因为韩、魏屈于秦之淫威而已归附它的原故。文章写到这里,再作收束,归结到“天下之势”。如此说来,韩、魏附秦是不识天下之势了;进而又为其开脱:韩、魏本身势孤力弱,面对虎狼之秦,又怎能自保而不归附于秦呢?其中自含山东各诸侯国“不知天下之势”而不助韩、魏杭秦之意。正由于六国都不能正视天下之势,以致秦人得以东指而“天下追受其祸”。
末段再从各诸侯国着笔,阐明作者为其构想的“自安之计”。当时的天下之势,一方面韩、魏不能单独杭拒强秦,另一方面,山东各诸侯国又要借助韩、魏以巴秦。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山东诸国应不惜代价去“厚韩亲魏以摒秦”。这样,就会出现另一种局面:秦人不敢越过韩、魏的土地远攻齐、楚、燕、赵;而齐、楚、燕、赵也就能安居后方。一旦齐、楚、燕、赵能与韩、魏通力合作,相互支援,那秦国就不能有所作为。这确是当时拯救六国危亡的良方。末尾笔锋一转,回到冷酷的历史现实:即六国决策者目光短浅,不识“天下之势”,彼此“背盟致约,以自相屠灭”,以致“秦兵未出而天下诸侯已自困突”,从而自食恶果,相继灭亡。文章截然而止,含不尽感慨。
全文紧扣“天下之势”,纵论六国与秦争天下中的成致得失,层层解剖,鞭辟入里,说透“自安之计”。而笔又一气流注,曲折尽意。

诗人苏辙的古诗

寄题江涣长官南园茅斋

宋代 苏辙

白发章勤困小邦,尘劳坐使壮心降。
河阳罢後成南圃,彭泽归来卧北窗。
畦畔草生亲荷锸,床头酒熟自倾缸。
因君遣我添归兴,旧有茅茨濯锦江。

咏霜二首 其二

宋代 苏辙

清霜欺客病,乘夜逼窗扉。坐睡依炉暖,细声闻叶飞。

蕉絺空满箧,砧杵旋催衣。起看庭前草,松筠未觉非。

和子瞻司竹监烧苇园因猎园下

宋代 苏辙

骏马七尺行冯冯,晓出射兽霜为冰。
荻园斫尽有枯枿,束茅吹火初如灯。
乍分乍合势开展,苍烟被野风腾腾。
黄狐惊顾啸俦侣,飞鸟先起如苍鹰。
须臾立旗布行伍,有似修蟒横冈陵。
苍鹰猛犬出前后,缺处已挂黄麻罾。
回风忽作火力怒,平地一卷无疆塍。
商辛不出抱宝死,曹瞒逸去燋其肱。
投身误喜脱灰烬,闯首旋已遭侵凌。
何人上马气吞虎,狐帽压耳皮蒙膺。
开弓徐射叠双兔,拥马欢叫惊未曾。
举鞭一麾百夫进,击鼓再发箭启棚。
去如飞{亡虫}中如电,获若两兽膏流渑。
肉分麾下饱壮士,皮与公子留缣缯。
纵横分裂惠村坞,尚有磊落载后乘。
吾兄善射久无敌,是日敛手称不能。
凭鞍纵马聊自适,酒后醉语谁能应。
健儿击搏信可乐,主将雄猛今谁胜。
胸中森列万貔虎,嗟世但以文儒称。
安得强弓傅长箭,使射蔽日垂天鹏!

次韵柳子玉谪官寿春舟过宛丘见寄二首

宋代 苏辙

局冷曾非簿领迷,幽居浑似未官时。
忽闻客至惊还喜,出见泥深笑不知。
谋拙未能忧岁计,身闲聊可饱晨炊。
行舟借问何匆草,淮口无潮月正亏。
献酬不用辞升斗,曲直何劳问尺寻。
要路风波无限恶,谪居情味最能深。
交従锦水初无间,邻卜共山已有心。
草圣诗豪并神速,数因南雁惠佳音。

同孔常父作张夫人诗

宋代 苏辙

女子勿言弱,男儿何必强。
君看张夫人,身举十五丧。
头上脱笄珥,箧中斥襦裳。
筑坟连丘山,松柏郁苍苍。
亲戚不为助,涕泣感道傍。
昔有王氏老,身为尚书郎。
亲死弃不葬,簪裾日翱翔。
白骨委庐陵,宦游在岐阳。
一旦有丈夫,轩轩类佯狂。
相面识心腹,开口言灾祥。
嗟汝平生事,不了令谁当。
汝身暖丝绵,汝口甘稻粱。
衣食未尝废,此事乃可忘。
一言中肝心,投身拜其床。
傍人漫不知,相视空茫茫。
终言汝不悛,物理久必偿。
儿女病手足,相随就沦亡。
鄙夫本愚悍,过耳风吹墙。
明年及前期,长子忧骭疡。
一麾守巴峡,双柩还故乡。
弱息虽仅存,蹒跚亦非良。
谁言天地宽,纲目固自张。
古事远不信,近事世所详。
企张非求福,祸败当惩王。
〈嘉祐末年,李士宁言,王君事于右扶风,其报甚速。
张夫人,南都人,孔推官常甫作诗言其贤,邀余同作,并言李生事,或足以警世云。
〉主

次韵汪琛监簿见赠

宋代 苏辙

连宵暑雨气如秋,过客不来谁与游。
赖有澹台肯相顾,坐令彭泽未能休。
琴疏不办弹新曲,学废谁令致束修。
惭愧邑人怜病懒,共成清净劝迟留。

次韵王荐推官见寄

宋代 苏辙

可怜衰病孰为媒,私喜邻邦得俊才。
玉案喜无酬锦绣,木瓜却用报琼瑰。
风流似欲传诸谢,格律犹应学老梅。
始信山川出才士,扁舟新自宛溪来。
〈荐,宣人也。

次远韵

宋代 苏辙

万里谪南荒,三子从一幼。
谬追春秋余,赖尔牛马走。
忧病多所忘,问学非复旧。
借书里诸生,疑事谁当叩。
吾身虽懒教,擢颖既冠後。
求友卷中人,玩心竹间岫。
时令检遗阙,相对忘昏昼。
兄来试讴吟,句法渐翘秀。
暂时鸿雁飞,迭发埙箎奏。
更念宛丘子,颀然何时觏。

再游庐山三首

宋代 苏辙

当年五月访庐山,山翠溪声寝食间。
藤杖复随春色到,寒泉顿与客心闲。
岩头悬布煎茶足,峡口惊雷泛叶悭。
待得前村新雨遍,扁舟应逐好风还。
忆自栖贤夜入城,道边兰若一僧迎。
偶然不到终遗恨,特地来游慰昔情。
海外声闻安至此,堂中天鼓为谁鸣。
匆匆复向深山去,一盏醍醐饱粟罂。
〈罗汉院有新罗罗汉,堂中法鼓特大。
〉此山岩谷不知重,赤眼浮图自一峰。
芒屩随僧践黄叶,晓光消雪堕长松。
石泉试饮先师锡,午饭归寻下寺钟。
胜处转多浑恐忘,出山惟见白云浓。

九日独酌三首 其三

宋代 苏辙

平昔交游今几人,后生谁复款吾门。茅檐适性轻华屋,黍酒忘形敌上樽。

东圃旋移花百本,西轩恨斫竹千根。舍南赖有凌云柏,父老经过说二孙。

次韵柳子玉见赠

宋代 苏辙

壮心衰尽愧当年,刻意为文日几千。
老去读书聊度岁,春来多睡苦便毡。
梦归似雁长飞去,才短如蚕只自缠。
唯有闻诗尚思和,可能时寄最高篇。

故濮阳太守赠光禄大夫王君正路挽词二首

宋代 苏辙

落落承平佐,英英嗣世风。
芝兰托庭户,鸾鹄峙梧桐。
结客贤豪际,倾财缓急中。
悲伤闻故老,沦谢未衰翁。
吴中试良守,濮上继嘉声。
平赋权家恨,蠲租盗俗清。
家贫久未葬,身去独留名。
天报多男子,终存好弟兄。

王子难龙图挽词

宋代 苏辙

帝子乘鸾已列仙,遗芳留得众孙贤。
俊科蚤与寒儒竞,禁従终偿白发年。
辇路联镳惊往事,圃田回首泣新阡。
旧闻推历知天命,看熟黄粱定洒然。

魏佛狸歌

宋代 苏辙

魏佛狸,饮泗水,黄金甲身铁马箠。
睥睨山甲俯画地,画作西方佛名字。
卷舒三军如使指,奔驰万夫凿山觜。
云中孤月妙无比,青莲湛然俯下视。
击钲卷箠抽行营,北徐府中军吏喜。
度僧筑室依云烟,俯窥城郭众山底。
兴亡一瞬五百年,细草荒榛没孤垒。

丙戌十月二十三日大雪

宋代 苏辙

秋成粟满仓,冬藏雪盈尺。
天意愍无辜,岁事了不逆。
谁言丰年中,遭此大泉厄。
肉好虽甚精,十百非其实。
田家有余粮,靳靳未肯出。
闾阎但坐视,愍愍不得食。
朝饥愿充肠,三五本自足。
饱食就茗饮,竟亦安用十。
奸豪得巧便,轻重窃相易。
邻邦谷如土,胡越两不及。
闲民本无赖,翩然去井邑。
土著坐受穷,忍饥待捐瘠。
彼哉陶钧手,用此狂且愎。
天且无奈何,我亦长太息。

赋丰城剑

宋代 苏辙

剑气夜干斗,精诚初莫隔。
全身寄狱户,隐约还自得。
张雷身知我,勉为汝一出。
腰间杂环佩,亦既报之德。
凛凛天地间,要非手中物。
跃入延平水,三日飞霹雳。
出当乘风雷,归当卧泉石。
千年故穴在,三叹泉上客。

将使契丹九日对酒怀子瞻兄并示坐中

宋代 苏辙

黄华已向初旬见,白酒相携九日尝。
萸少一枝心自觉,春同斗粟味终长。
兰生庭下香时起,玉在人前坐亦凉。
千里使胡须百日,暂将中子治书囊。

和文与可洋州园亭三十咏其二十三荼醾洞

宋代 苏辙

猗猗翠蔓长,蔼蔼繁香足。
绮席堕残英,芳樽渍余馥。

试院唱酬十一首 戏呈试官吕防

宋代 苏辙

新秋风月正凉天,空馆相看学坐禅。
满榻诗书愁病眼,隔墙砧杵思高眠。
霜飞一叶凋琼玉,风绕双松奏管弦。
闻道熊罴归梦数,侵天闱棘漫森然。

和王适炙背读书

宋代 苏辙

少年读书处,寒夜冷无火。
老来百事慵,炙背但空坐。
眼昏愁细书,把卷惟恐卧。
寒衣补故褐,家酿熟新糯。
微微窗影斜,暧暧云阴过。
昏然偶成寐,鼻息已无奈。
儿童更笑呼,书册正前堕。
衰懒今自由,不复问冬课。
苏辙

苏辙

苏辙(1039—1112年),字子由,汉族,眉州眉山(今属四川)人。嘉祐二年(1057)与其兄苏轼同登进士科。神宗朝,为制置三司条例司属官。因反对王安石变法,出为河南推官。哲宗时,召为秘书省校书郎。元祐元年为右司谏,历官御史中丞、尚书右丞、门下侍郎因事忤哲宗及元丰诸臣,出知汝州,贬筠州、再谪雷州安置,移循州。徽宗立,徙永州、岳州复太中大夫,又降居许州,致仕。自号颍滨遗老。卒,谥文定。唐宋八大家之一,与父洵、兄轼齐名,合称三苏。 ► 986篇诗文

宋代古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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